手掌没有被削掉完全是因为二月红最后关头犹豫了一下,收了些力气。
要不然这种空手接白刃行为简直憨批。
二月红咬着牙呵斥她:“放手。”
“您冷静了吗?”相柳仰起脸问道。
其实她是真的不太想管恋爱脑和疯狗,但受人之托终人之事。
总不能红府前脚收起白幡没多久后脚就在陈皮家里挂起来吧?
闹呢。
“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?”二月红一双眼睛憋得通红,质问相柳。
“我查出来的我能不知道?”相柳反问道。
二月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:“你查出来的?”
“还会是我告诉夫人的。”相柳歪了歪头,问陈皮,“你还记得之前查过夫人中毒一事吗?”
陈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他想起来了。
那段时间他确实在相柳的游说之下花了大功夫去查,但是压根没有收获。
后来事情一多,慢慢的这件事情就被放过去了。
“你是在那个时候查出来的?”
相柳没有回答,只是松开了剑锋。
过了上头的时间,二月红已然冷静了不少。
他没说话,把手上的剑一扔,整个人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住了一样。
相柳举起手,感受着掌心的疼痛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