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二月红更衣洗漱过后,相柳亲自给他下了碗面。
和丫头的面有八分相似的味道,即使二月红再怎么没胃口也很珍惜,一口一口吃完了。
做完这些,不用担心这位鳏夫什么时候猝死,相柳才把丫头留下的遗书交给二月红。
然后她就捂着耳朵躲到房间外面去了。
下人都不解她的举动。
可是没过多久就听见房间里传出来一串摔打物件的声音。
动静不是一般的大。
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就看见二月红提着剑怒气冲冲拉开房门直接冲着陈皮过去了。
看那架势像是要当场把陈皮砍死的样子。
下人们今天佩服相柳的次数有点多了,现在还没缓过来。
相柳可不能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候真让二月红把陈皮捅死。
她转着轮椅跟上去,二月红已经把剑举起来了。
剑锋之下就是陈皮的狗头。
寒芒一闪,血液顺着剑身流淌滴落。
院内一片寂静。
陈皮抬起头,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二月红和相柳。
二月红的手微微颤抖着。
“别抖啊。”相柳弯了弯眼睛,一手握着剑身。
一部分鲜血沿着手腕倒流到手臂上,感觉不太舒服。
她接住了下落的剑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