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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得父亲曾亲去探望过我几次。”

“对,为兄腿脚不便,小谨自幼体弱,因此父亲都是亲自去探望你。记得你十五岁时,因到了及笄之年,父亲特地赶过去看你,陪你过了生日才回来,足足在子牙山呆了两个月呢!”

“是……是么?”

“是呀,晚晚,你怎么了?”

“我……”

我嗓间干涩,艰难地笑了笑。

“我好生奇怪,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我十五岁生日前后的事?我……也不记得父亲曾陪过我两个月。”

秦彻呆住,忽执了我的手问道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,一时想不起往事来?要不,我让大夫过来给你好好诊治诊治?”

“诊治?”

我想起历年来医药不断,苦笑着摆了摆手。

“一般大夫恐怕诊不出来。不过……”

不过如卫玄等医术极高明的名医,又为我治过那么几年病,不会毫不知情吧?

还有……

如果淳于望所言非虚,我莫名其妙失踪了三年,和我同门学艺的司徒凌和司徒永,又怎么可能不知道?

为何我从不曾听他们提过只字片语?

行路难,离人心上秋(五)

因婚期临近,近日一直告假在家,不必去衙中应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