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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傻子……”谢玙欲言又止,换了一只手托腮,抬手就敲了萧坤宁的额头,“你个骗子。”

萧坤宁撇撇嘴,不屑道:“你很聪明吗?”

“聪明,小玙最聪明。”谢玙自信地扬首,迷离不清的眸子也亮了起来,眉眼一动就凑到萧坤宁的面前,低声告诉她:“萧坤宁最傻、我喜欢傻子。”

萧坤宁:“……”

婢女送了醒酒汤过来,谢玙不肯喝,萧坤宁让人取了干净的酒盏来,将醒酒汤倒进杯子里,挨个排在谢玙面前,“喝酒吗?”

谢玙狠狠一点头:“喝。”不等萧坤宁催促就端起一杯酒喝了,酒入咽喉就皱眉不解:“好像不对。”

酒鬼不好哄,萧坤宁索性当着她的面自己就喝了一杯,“哪里不对?”

谢玙这才信了,一股脑地将剩下的‘酒’都给喝完了,最后靠着桌子就睡着了。

萧坤宁让余音将她弄回卧房。

夜色凉如水,明月尤其圆盘凝于天际,亮堂而璀璨。

到了卧房后,谢玙躺在榻上就像昏迷了一样,任谁也喊不动,好在醉鬼不吵不闹,躺着就睡着了。

婢女伺候她梳洗,萧坤宁累得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,榻上的人又在嘀咕说话,说些什么也听不清。

谢玙素日里话不多,除了公务后出口就不是什么好话,性子冷了些。萧坤宁懒得去听那些‘小玙聪明、萧坤宁傻’的幼稚话,自己回房睡觉去。

宿醉的人错过早朝,睡到午时才醒,醒来头疼欲裂,幕僚前来禀事也没有精神去听。

沈思远昨夜气得一夜没睡,清晨就打拳,打了一个早上后让萧坤宁带她去酒楼茶肆听听民生。

茶肆里有人在说书,跑堂地来回招呼,客人也很多,坐满了大半的桌子,一老一小选了一地坐下。

萧坤宁点了几样点心,要了一壶好茶,沈思远就这么静静地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