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瑛此时心中不禁大为慌乱,竟是情不自禁的低低娇呼道“别走……”情急之状,溢于言表。
“她不走却留在此处作甚?”朱权忍不住奇道。
那丫鬟耳闻宁王殿下和新娘子如此言语,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脚下越发快时给门槛拌了一个踉跄,忙不迭的关上房门,转身远远逃了开去。
随着丫鬟的脚步之声远去,后院之中又恢复了一篇寂静,唯有小楼前竹叶在风中摩挲之声隐约传来。
朱权实在耐不住寂静,便即壮着胆子说道“这般枯坐毫无意味,咱们须得说些话儿才好。”
“便是说话,也得将这块压得人透不过气的红布拿去才好。”徐瑛心中慌乱不已,忍不住低声言道,娇羞之际不禁声若蚊呐,几不可闻。
好在朱权习武日久,耳音远较常人灵敏,闻言不禁笑道“若是气闷,你便自己拿掉便好。”他虽则心知规矩,却偏生故作不知,有意调笑。
徐瑛闻言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闻言站起身来,轻轻跺足娇嗔道“岂有此理,哪有自己急吼吼掀掉盖头之理?”
朱权眼见徐瑛一副娇嗔的样儿,也能猜到其红盖头下的娇羞之状,闻言不禁甚是得意,忍不住呵呵长笑。
徐瑛这才反应过来,这个可恶的冤家不是不懂规矩,竟是故意逗弄自己,索性又即坐到,对朱权的言语不理不睬。
朱权自说自话之余,眼见徐瑛赌气不予理睬,只好缓步来到床侧坐下。
徐瑛感觉朱权和自己并肩而坐,鼻端隐约传来一阵男子气息,如被电击一般往一侧挪动些许。
朱权此情此景下本有些心虚,此时眼见对方竟比自己还怕得厉害,胸中陡然涌起一股胜利的自信,双手疾伸之下陡然揽住了对方柔软温暖的腰肢,却不用手去揭,只用嘴狠狠咬住红绸一角,将其扯掉。
徐瑛陡然被朱权牢牢抱住,低低惊呼一声后现出酡红的双颊,浑身无力下挣扎不脱,眼见对方面露得意的坏笑,不禁娇羞无限,避开了对方的目光,用右手在朱权胸口狠狠捶了两拳解恨,这才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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