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澜,你也出去吧。”
越朝歌遣退连澜,室内再度剩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。
越朝歌笑道:“既然不能用力行房事,那咱们谈谈吧?”
越萧垂眼,白皙的皮肤上一片粉红,耳根子也热辣得很,有如火烤一般。
他艰涩问道:“你为什么没杀我?”
越朝歌反问:“是啊,为什么?或许因为你好看得惊为天人。”
越萧道:“勿要说笑。”
越朝歌起身,探出脑袋看他,“说笑,你也没笑啊。”
越萧被她看得不自在,别过脸道:“我还是会杀你的。这是我与别人的交易。”
“是吗?”越朝歌从腰间掏出白绸,放在手心摊开,血玉赫然躺于其上。
晶莹润白的玉玦里,两条血丝飘渺飞扬,细看之下仿若血荡于玉间,煞是好看。只可惜不知被什么锐物拦腰划了一道,血丝断开,玉珏有瑕。
越萧凝眉,疑问陡生。
修长的手指拈起玉珏,沉静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,连同他的声音都沉如流水。
“这块玉,怎么会在你这里?”
越朝歌没有回答他。
她敛了嘴角的笑意,正色道:“你当真不认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