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朝歌扬扬下巴,连澜长刀架上跛叔脖颈,“本宫在威胁你。”
越萧沉默。
跛叔手上握满药瓶,冲他道:“主子,老奴的命不值什么,主子且做自己想做的事情!何必要再受制于这个佛面蝎心的长公主!”
被骂佛面蝎心的越朝歌笑意不减,连澜把刀往里推了推。
越朝歌转头,素手着金镯,再度攀上了他的领口。
“怎么,还不脱吗?”
越萧握住她的手,“我自己来。”
越朝歌笑:“碧禾,传院判进来看伤。”
院判大人进来。
他一抬眼,见殿里刀也亮了,除了长公主是万年的笑脸,旁的都是一副杀人的模样。
感受满室剑拔弩张,院判肩膀一抖,不禁有些哆哆嗦嗦。
碧禾堆高了迎枕,越朝歌无骨似的往枕上一靠,“给他瞧瞧伤。”
贵人慵懒,院判不敢再看,眼观鞋子地走到越萧跟前,检查起伤口。
“好在第一道处理的时候已经清了腐肉,眼下已经没有大碍。大抵是练武的缘故,公子身体底子很好,只是有些伤得比较深,恢复起来也要一段时日。进日不要用力,不要……不要行房事,太过用力会导致伤口再、再次开裂。”
院判一边说话,一边揭袖子擦汗。
越朝歌没有为难他,让他出去开方子,再留府看候一两日便可回宫当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