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滚烫且软。 她攥衣角的手指,紧了紧,小声:“别……我,害怕。” 第一次。 野战。 这两个词。 带了妄念。 无论哪一个,真实发生的话。 似乎都已还没准备好。 “嗯。” 席知州忍着叫嚣的肖想。 低哑笑了下,吻向她的发丝,温柔又克制。 他说:“别怕。我忍着就是了。” … 当晚程瑶回到宿舍,还因他的话,耳根隐隐烧烫。 日有所思,她晚上做了个梦。 在一片淡白入水的夜色花丛里。 她被席知州抵着,沉沦在无尽的馥郁花香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