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只软骨的猫咪,柔弱狼狈在他的怀里,肆意被索取。
席知州也好不到哪里。
不知餍足堪堪离开她从唇和肌肤,身子显然已经紧绷,压抑到极致,但还是压着她,低喘了好一会儿。
半晌,他沉下眼,又欲又哑:“程瑶。”
“嗯……”
她闭着眼,睫毛轻颤。
羞红了脸,不敢看他。
此时的席知州,少了些冷淡,多了丝邪气和不多的自持。
禁欲且压抑,连带着叹息,散着荷尔蒙的攻气。
鼻尖抵住她的。
低道:
“怎么办。”
“有点忍不了了。”
“想你。”
这些话无一遗漏钻进耳朵里。
程瑶埋脸在清冽的味道里,褪去小野猫的暧昧勇猛,只剩纯情的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