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后来她一直说不要,可他就是不肯,像是怎么吻都不够。
平时一副清心寡欲的冷淡模样,拥抱和牵手的次数屈指可数,怎么突然之间如狼似虎的?
还是说,男人脱了衣服都是禽兽?
可他们昨晚连衣服都没脱,他照样……
迟晚晚越想越觉得江逾白是个谜。
她好像有点看不懂他了。
思维正不停地发散着,额头冷不丁被敲了一下。
动作不重,可偏偏她对痛觉特别敏感,骤然之间还是感觉到了疼。
迟晚晚吃痛地嘶了声,明眸里染了一丝不快。
她看向江逾白,音量不自觉拔高,“你回答不上来也用不着使用暴力吧。”
江逾白轻轻揉了揉她的额头,先是道了歉,又问:“疼不疼?”
迟晚晚点了点头,又摇头,“就疼了两秒,现在不疼了。”
“那你按照刚刚的痛感,仔细回忆一下昨晚,你对我做了什么。”
她怔了怔,嘴唇微张,陷入了迷茫。
眼见江逾白抬手一点点解开衬衫纽扣,把衣服往旁边拉了拉,半露肩膀。
迟晚晚垂眼,看到了男生精致的锁骨上留了一排排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