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晚晚伸手碰了碰唇瓣,居然还有点痛。她无语了好一会儿, 开始回忆昨晚到底亲了多久。
“好像也没多久吧。”她掰着手指头细数, “亲了三次,不对,好像是五次……七次?”
正喃喃低语着,镜子一角出现一道人影。
迟晚晚回头,看到倚在浴室门口的江逾白。
她愣了下, 说:“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?”
江逾白抱着胳膊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眼尾轻轻一勾,一副看戏的模样。
他开口,声音清冽,像是冬日的阳光,明亮却少了些温度,“你数得太投入。”
迟晚晚轻咬下唇,腾在半空中的手一下子不知道往哪儿放,她无所适从了好一会儿,转过去开始拿牙具挤牙膏,装作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一双手从背后绕过来,按住她捏着牙刷的手。
后背的温暖提醒着她,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。
迟晚晚手一抖,牙刷掉进了水池里。
连带着说话,都带了点颤音:“你该不会又兴奋了吧?”
“什么叫又?”他说着,手指一点点拨开她的手,与她交握。
因为靠得近,他的声音就在耳边,他的呼吸起伏,声带的颤动,她都听得格外清楚。
尽管迟晚晚没敢往回看,但是她知道,刚刚,江逾白笑了。
她咬咬牙,强忍住羞赧,故作平静地问:“所以,昨晚我们到底亲了多少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