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思贤觉得有理:“你每回找我,都翻窗户,你觉得不是偷情吗?我天天晚上给你留个窗户,更像是被养在外面的小三。”
你看哪家恋人见面还翻窗户,一次两次也就罢了,不能每次都是这样。
秦若浅理直气壮:“我去找你,你不乐意?小三是什么?”
“小三就是……”陆思贤停顿,这个还真没法解释,毕竟这里不是一夫一妻制,小三就不存在了,只能大概地解释:“就是不能见人的外室。”
谁知,秦若浅眄视她:“外室都是不能见人的。”
回到临华殿后,秦承宗站在廊檐下,身形修长,冠玉的面色却是一片铁青。
又来……陆思贤十分嫌弃,张口想要说话,却被秦入浅塞进殿里。
秦承宗见到人后就直接说出目的:“我想见母妃。”
颐气指使,趾高气扬,还当自己是昔日的九皇子。
秦若浅神色如旧,显然不会同他计较,不说多话,直接拒绝:“不可。”
秦承宗气极:“那也是你的母亲,你不怕遭到天雷?”
“不怕,反是你,就该好好待在府里,要娶侧妃,就该安分些。颜氏女、张氏女都不管,只要你循规蹈矩,大可继续做你的皇子。若是你不甘心,也看试试,母亲在我手中,王家的人趋利避害,你觉得会跟着你试试吗?”
声线平缓,毫无起伏,可一双眸子冷若寒潭,让人不寒而栗。
秦承宗几乎顿在当下,眼前这位七公主不再是往日里对他嘘寒问暖的姐姐了,那些亲切的画面就像是讽刺。
讽刺他有多天真。眼中的冰冷就像是一盆凉水将他浇醒了,蚀骨冷意,犹如寒铁,他嗤笑:“我安分、难不成你还想扶持哪个傀儡,你称霸朝廷不成。”
秦若浅冷冷地望着他:“这些与你无关,我说过,你安分就会相安无事,你若做些什么被旁人发现了,到时别怪我不救你。”
“救我?你以为你有几分能耐?女子之身,擅入朝堂,牝鸡司晨,多少人在背后骂你,你觉得你很风光,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。你今日风光,必遭反噬。”秦承宗口出恶毒,不愿再说什么,姐弟情分不过就是笑话而已,在权势面前,不值一文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