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思贤没有醒,安子旭就下葬了,安相当殿将陆思贤告了,连同齐国公在内的朝臣都缄默无声。
皇帝高坐御位,沉默不语,安相执着站在殿中央。
赵青玉出列道:“安相的话有失偏颇,都知七驸马身子不好,安子旭大人身强,七驸马如何打得过。”
安相扫了一眼挺直站立的青年将军,冷笑道:“赵将军是齐国公的子婿,说话自然偏袒陆思贤,相府护卫亲眼所见,难不成还是恶意诬陷。”
“天黑或许看错人了,再者你要告七驸马,可七公主那日在相府已然说清,她与七驸马日夜在一起,你这等于连七公主也告了。”赵青玉据理力争。
为首的太子装作不在意:“都说七妹与驸马感情不和,成婚都未同房,哪里来的日夜相守。”
赵青玉觉得难为情,朝堂上说这些私事,简直的有辱斯文,他涨红了脸不好再说,反是下面的五皇子乐道:“太子怕是想多了,七妹胡闹惯了,你说没有同房就没有同房,你看这次陆世子与九皇弟同时病了,她可是守在世子的病榻前,谣言不可信。”
五皇子懒散惯了,平日里青楼楚馆去得最勤快,与陆思贤二人几乎可算是‘狼狈为奸’,自从别院捉奸后,陆思贤就闭门不出,让他成了孤家寡人。
他怼了一句后,太子回身怒视:“五皇弟与陆世子在一起出入不雅之地,你的话也有失偏颇。”
五皇子睁大眼睛:“前些时日弟弟与世子去的最多的地方是您的东宫,那么东宫成了不雅之地?想来也是,听说东宫又招了数名舞姬,您还送了陆世子不少舞姬惹得七妹亲自去捉奸,您的话也不能的。”
“你、胡言乱语。”太子气得脸色发绿。
五皇子无辜地摊开双手:“臣弟说的是实话,您莫要恼,如若不嫌弃,送臣弟也可。”
两人你来我往,皇帝就当作没有听见,反是安怀正打乱:“五皇子莫要岔开话题。”
“安相继续,我就是表达下感情而已。”五皇子笑嘻嘻地退了下去,目光扫过神色不改的齐国公,他依旧毫不在意,可见这件事没有后续了。
果然,过了片刻,皇帝发话:“相府护卫道是亲眼所见,可七公主作证陆思贤整夜未出,辩来辩去,毫无结果,不如让京兆尹与刑部去查,另外查不到证据之前,不许去齐国公府胡乱抓人。”
安相不肯,五皇子抢先道:“圣上英明,毕竟陆世子身体不好,折腾来折腾去折腾死了,京兆尹的罪过就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