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一党还要再谏,皇帝不肯听了,疲惫地百摆手,他守了皇后几日,早已累了。
下朝后,五皇子拉着赵青玉要去齐国公府看陆思贤,他出京一趟,陆思贤就不记得他了,颇没有意思。
赵青玉看向齐国公,询问道:“岳父。”
“阿贤还未醒,殿下去了也无用。”齐国公拒绝了。
五皇子表示很受伤,搭着赵青玉的肩膀,一面往宫外走。
赵青玉与他低声说话:“殿下可知一秘闻?”
“你都说秘闻了,我怎么知晓。”五皇子道。
“听说太子是贤妃所生,颜氏无子无法坐稳后位,就将太子抢了过去。”赵青玉压低了声音。
声音很轻,吓得五皇子走路踉跄了一下,不平道:“太子一党整日称什么嫡长尊贵,这下总打脸了,没想到和我们一样,难怪太子与贤妃走得很近。”
赵青玉不言语了,站直身子,避开他。
五皇子未曾在意,揣摩一番后,又说:“你从哪里得知的?”
“我家夫人在外间听回来的,茶馆酒楼都在说,不若你自己切听听,我还有事回营去了。”赵青玉不再贪恋,将话题抛开后就大步离去。
京兆尹处还未查出凶手又被太子揪住一顿骂,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,愁得头发都白了一半。
笑意愈传愈烈,陆思贤昏睡几日后,终于醒了过来。
愧疚不已的秦若浅安心了些许,将药方改了改,加了些补身益气的药材。
陆思贤醒后,发现一件怪事,秦若浅变温柔了,温柔得就像是一团棉花,摸着都十分软。
她好奇,想要搞清楚之际,杨氏来了,在外间用秦若浅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