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头一回尝到情爱的滋味,可这滋味缭绕于心尖,酸涩难言。
行举之间,究竟要如何,又如何才算合适而不为过?
凤眸眯成一道微缝,狭长的沉渊之中迸发骇人翻涌的情绪。
他的大掌越收越紧。
“疼……”
姜嬉腰间被按住,两只手无处安放,只能将将抵在他炽热的胸膛上。
实在疼及,杏眼里便积聚起水雾,娇娇软软喊了这么一声。
顾煊倏然松了她。
深看了步怀敦一眼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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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之后,皇叔便未再过府来。
每每郡主府烧了好菜炖了好汤,姜嬉总让携书盛上一盅,送到夜园去。
今日也是一样,郡主府做了些辣酱肉,携书便送出去了。
姜嬉坐着,翻看着《道德经》。
执墨在一旁绣着绢帕,状似闲聊道:“主子,您……怎么日日往夜园送吃的呀?这俗话说,要抓住男人的心,先……”
“住口!”陶嬷嬷横眉怒目,喝止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