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花贴完后,还要挂上红色的灯笼,给家中添些喜庆之色。
姜芜搬来一根圆木凳,踩在上面垫着脚想要将灯笼挂在屋檐下。
她方一将灯笼挂上想要下来时,忽地脑中是那道熟悉的犯晕,紧接着眼前是一片黑暗,一个没注意,就从凳子上摔了下来。
一阵的地转天旋,姜芜在地上坐了良久,才慢慢地缓过来。
她一手扶着墙,一点点地撑着起身,突然,听见房门被人“砰”的一声撞开,许是苏墨循着声音跑了过来。
苏墨看见倒地的姜芜,蓦地之间想起三月前,探子来禀告的事情,说是她有一次曾晕倒在过门前的街巷里,他忙地扶起她,皱了眉地冷问:“你没有看过大夫?”
姜芜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腰,“我没事,就只是挂灯笼的时候,踩在凳上,不小心摔到了。”
怕苏墨不信,姜芜还给他指了指倒地的凳子。
“你没事,去挂什么灯笼。”苏墨轻声呵道。
“我和恒之,每年都挂了的。”姜芜小声反驳,话落时,察觉到苏墨的脸色有些不好,她又改了口,“其实也就只两年。”
“你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。”苏墨道,语气里叫人听不出一丝的喜怒。
姜芜垂了眸,恍然间想起前两日有人给她说过的宜湖边上在两日后会有烟花表演,她问:“公子什么时候会走?”
苏墨胸口一疼,久久未答话。
“你能陪我和恒之在两日后去宜湖看烟花吗?”姜芜又问。
一时之间,苏墨竟似从姜芜的眸子里看到两三点的期盼,他强压下胸中酸涩,张了张口,应声答道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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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恰是三十除夕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