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芜的手放轻在门上时,回过头问了一句,“公子要进去坐坐吗?”
苏墨不等她说完话,倒是先抱着恒之走了进去。
院中一片整洁干净,毫无杂乱,像极了她细心的性子。
“还有一间空房,公子可以暂住的。”姜芜道。
苏墨放下恒之,仅从喉间溢出了一声“嗯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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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暖阳和煦。
有人来给姜芜送东西,因姜芜不在院中,恰是苏墨接过的。
苏墨看着手里的一小提药包,问方从屋子里走出的姜芜,“你身子不好?”
“没有。”姜芜眼神躲闪了下,拿过苏墨手里的东西,见他还一直盯着自己,她静静补充道:“只是冬日到了,夜里有时膝盖要疼。”
苏墨想起了她的僵症,抿了抿唇,没有再多问。
其实也只有了他自己知道,不是不问,只是他不敢问,是他不敢再从她的嘴里听见任何的有关僵症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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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隔两三日,便是农历廿八。
乐晋城重视一切的节日,紧接年关,年味气息越来越重,家家户户也率先地贴上了红色的窗花。
姜芜心灵手巧,窗花是她自己用剪子一点一点裁剪的,裁剪完了,便要将其贴在窗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