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从水中出来时,宋姮的身子软的像没骨头一般。
宋嘉言替她擦干水,又用棉巾裹住她湿漉漉的长发再将她放在床上。
他握住她的脚踝扳开看,见有些红肿,他便起身拿了药膏过来,宋姮看到他手里的盒子便知道他的用意,也没有抗拒,宋嘉言用手指将膏药替她抹上。
两人虽然才新婚不久,可这状态却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熟稔。
待抹完,宋嘉言才替她将小裤穿上。
放下药后,宋嘉言又将白色的里衣替她穿上,宋姮见里头是空的,她道:“还未穿兜衣呢。”
宋嘉言道:“那兜衣有些小,勒的紧不舒服,晚上就莫穿了,明日我让绣房的人过来给你做几件大的。”
宋姮脸一红,这兜衣还是开春的时候新做的,她知道那儿又长了,这段时间总是涨涨的疼,她那儿本就比旁的女子要显眼些,这样长下去,她真怕越来越兜不住。
她自己觉得羞赧,但他却曾告诉她,那儿越显眼他就越喜欢。
他是喜欢的。
宋姮害羞之时,又有些高兴,咬了下唇道:“这贴身的衣裳怎么能让旁人做,我自个来做。”
宋嘉言没有反对,自个做也没关系。
等他躺下之后,宋姮便发现,他不许自己穿兜衣还有别的目的,他的手一直在衣襟里没出来。
宋姮枕着他的手臂,将头埋在他的怀里,脸上一阵火烧,渐渐的她的身子便热起来,嘴里也发出嘤嘤的声音。
听到自己羞人的声音,宋姮便后悔了。
宋嘉言停下来,垂眸盯着她通红的小脸,嘴角不可控的上扬:“想要?”
宋姮羞恼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,嘴硬的说了声:“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