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嘉言看着灵牌,眸光黯然道:“露园比王府清静,所以我将娘的牌位留在这里,这次带你过来拜拜她。”
宋姮回头一看,见宋嘉言罕见的流露出一丝感伤,她伸手握住他的手,温柔的笑道:“好,往后你想来的时候,我陪你一起。”
宋嘉言轻轻点头,松开她的手,上前点了三柱香,宋姮也跟着上前,两人拿着香一起怪哉赵露璃面前,拜了三拜。
昨夜里宋姮被宋嘉言折腾了一整晚,身子本就酸软无力,刚才从外头走进来便有些累,出去之时,脚下便有些酸,腿,心处也磨着疼,宋嘉言走在她身侧,察觉到她走路有些古怪,心中明了,便在她面前缓缓蹲下去,他道:“上来,夫君背你。”
宋姮怔了一下,又马上将身子靠过去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宋嘉言双手往后穿过她的膝弯,将她背起来。
鸣筝在外头等候了一阵,终于见他家主子背着王妃出来了,鸣筝见怪不怪的上前套马。
回到王府已经是落日时分,夕阳落在王府大门口的石阶上,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好长。
宋嘉言牵着她回府,用了晚饭后,到天黑之时,两人便回院子了。
房内,画眉点了灯便出去了。
已是初夏,天气渐热,宋姮出去一趟出了一身汗,她感觉衣背心有些黏腻,便让春莺放了热水,准备沐浴。
原本还坐着看书的宋嘉言见她去沐浴,便放下手中的书跟了上来,春莺见他进来便退下去了,宋姮回头一看,见他自发的脱衣服,宋姮想起昨夜里他在水里疯狂的模样,不由得生出点惧意,她道:“夫君不如晚些再沐浴?”
宋嘉言看了眼一池子冒着热气的水,再看看眼前的小娇娘,她的外衫已经脱下来了,里头着抹胸,玉臂裸、露在外头,宋嘉言眸光渐深,他哑声道:“一起洗,我会忍着些,不会像昨夜那样。”
宋姮还是相信他的,一起洗便一起洗,男人飞快脱掉身上的衣裳,便过来给她脱衣裳,他的手指很是灵活,自从同她在一起之后,解衣裳的手法越发的高妙,不多时,宋姮身上的衣裳便都堆叠在脚下。
他抱着她下水,两人的身子都浸在温热的水中。
宋嘉言果然如他说的那般,并未像昨夜那样,可他也没有他自己说的那般规矩。
宋姮的身子又娇又软,羊脂玉似的雪白,他控制不住用手轻柔的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