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真的有那么个人存在,总会留些蛛丝马迹。
萧琢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人看上去没什么情绪起伏,景央出去后,把门关上。
萧琢的手扣在紫檀小几上。
就那么一会,平日的光风霁月,朗月清风全都没了。
用陆节的话来说,他进来的时候,只觉得屋子都比平时冷了不少,萧琢明明坐在火炉旁,周身却好像散发着汩汩寒气。
“殿下,怎么了?”陆节试探性的问着。
“本王记得,前两年有个传闻,说是光禄寺卿之女钟情温辞之,立誓非他不嫁,好像到现在,她也没有许配人家吧。”萧琢的语气听起来特别的正常。
陆节思索了会,有些谨慎的答:“回殿下,好像是的。”
“温辞之都推拒了两次陛下赐婚的意思了,总不能还有第三次吧。”
“那必定是不能的。”
陆节这会明白了,自家殿下要开始□□了。
萧琢原先懒得理温辞之,是看在他有自知之明,没有打扰到他们的份上。
他自己上赶着找事,萧琢又何必体谅。
抽了个合适的时间,萧琢见缝插针的把这事跟萧临渊提了。
光禄寺卿可是萧临渊忠诚的追随者,在他还是亲王的时候就跟着了,萧临渊愿意送他这个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