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是谁?”
今日注定问不出什么来。
温辞之心下一凛,漠然道:“既然如此,那便请阁下出招吧。”
样貌可以改,声音可以该,他就不信从小学到大的功夫也可以改。
“那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景央没有犹疑,不搀虚招花招,直接提剑向着温辞之去。
负心薄幸之人,就不该付出代价吗。
两人越战越勇,温辞之虽无兵器,这些年在战场上历练下来也不见弱势,他和景央多年前就是不分伯仲,如今再打,依旧如此。
只是景央使得却不是谢崇教的功夫了。
密林之中的两道身影纠缠不休,景央的长剑从温辞之脸上挑过,划出一道血痕来。
“阁下要是再打,可就不止破相这么简单了。”
温辞之并未感觉疼痛,他剑眉隆起,满心疑惑。
怎么会这样。
“我不是阁下要找的人,还望此后莫再纠缠,后会无期了。”景央收了剑,不紧不慢的走出密林,跟温辞之的帐,日后还有的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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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插曲景央并未告知谢染,每次提温辞之她都失落许久,为了那么个人,不值当。
她跟萧琢说了。
“我实在看他不顺眼,殿下寻个法子把他解决了吧,他再这么不依不饶下去,阿染的身份未必藏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