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唇齿重新贴在了一块,似有若无地厮磨在了一块。那人轻浅温柔地改了口,“阿寻,让我陪你。”
忽然间,所有的挣扎反复都被祝寻抛在了脑海。
不到一年,他没了父母,没了同胞,没了家族。
他怕吗?
怕。
他想要有人陪吗?
想。
可从始至终,只有宁越之和他说了这话。有些人每每出口,就带着三分玩笑。也有些人从不轻易出口,可一出口便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。
如果是祝寻是前者,那么宁越之便是后者。
祝寻信他的话,也更想他陪。
“宁越之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应你。”
短暂的沉默之后,是更为激烈放纵的亲吻。夜深酒浓,又隔了近一年的发酵升温,两人都醉得一塌糊涂。
……
祝寻睡得很浅,连月来的警惕让他已无法沉沉入睡。即便是在精疲力尽之后,天刚蒙蒙亮时,他便在宁越之的怀中就醒了过来。
他看着身侧人的睡颜,恍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