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醉生梦死间,就能够彻底释放自己的心意。那么,乱就乱些吧。
祝寻想着。
宁越之在他的耳畔,压抑发言,“我没醉,但我们确实在乱来。”
祝寻怔了怔,只当对方是在后悔方才亲吻的行径。可这个想法刚刚出现了一瞬,就被接下来的话语给打破了。
“祝寻,我不知道你在宗山脚下到底听见了什么?可我告诉你,婚事是假,带头抓你更是假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心有归属,不在宗山,不在宁氏,只在你。无论此后何种境地,惟愿同生死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应,还是不应?”
每一个字,都将祝寻彻底砸懵在原地。他张了张口,却紧张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恍然间,他的脑海中飘出许多琐碎的画面。
最终定格在临海试炼的那日祈福大会上。宁越之一身白衣,如遗世独立。台下众多弟子看向他的眼里百般是仰慕。
宁氏少掌门,是百年间难遇的奇才,更可能是百年间唯一能破格飞升的人!
这样的人,千不该万不该和现在的自己搅和在一起。要是这事传出去,势必会搅得修行界动荡。
“我、我不应。”
只一瞬,耳垂忽然被重重地咬了一下,声音更低更压抑,“重新回我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