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顾凝坐在那里，淡淡的，脸上并无多少波动，程静芸就觉得更内疚了！

一定是被伤得太狠了，所以，顾凝才这样无动于衷。

“那你还不快去啊！你坐在这里要等着发霉？”

程静芸难得失态的吼了一句。

顾赞如梦初醒。

“爸，妈，那你们照顾好妹妹，我先过去了。”

“行了，把事情办好一点，难道我们照顾得，还没有你好吗？”

顾砚在旁边幸灾乐祸。

老大，就是用来背锅的啊。

顾赞出去了，办公室里，气氛还是有一些低迷。

顾凝先开口：“爸，妈，爷爷，奶奶，你们别难过了。我们往前看。”

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，那就着眼未来。

但，曾雪，曾馨，她都不会想放过！

她前世受的痛，今世，她们也要承受！

顾凝拿出手机来，一番操作。然后，曾馨的脸，出现在镜头里。

显然曾馨坐的位置，正好是监控的好视角。

曾馨正看着直播。

她的面容有一些扭曲。

顾老太太吃了一惊：“乖凝，这是什么？”

“奶奶，监控呀。我在曾馨家装了监控，我想到时候曾雪应该会联系她吧。”

顾砚偏头看了一眼顾凝，眼里的兴味更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