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伸手拍了拍顾赞的肩膀。

“现在，我们去中医五院。”

顾赞也平静了下来，他此时脸上带着一种冷意：“不，你们就不用过去了。大家都过去的，反倒是打草惊蛇。现在，还有一个人没有出现。

曾雪，曾馨的亲生母亲。这个女人，以前对小妹就很坏。小妹到了珠城之后，她更是跟张宏伟合谋，让小妹去陪他的客户睡觉……”

这些事情，顾凝没说，但郁璟言会说。

郁璟言说得平静，却也不乏加油添醋。

当时顾赞听了，又是难过心酸，又是觉得自己这个大哥不称职！

这些事，郁璟言都知道，他居然不知道！

他却开不了口去问顾凝，生怕再勾起顾凝的伤疤。

程静芸听了，哪里还受得了。

“她当初真的这样做了？”

程静芸小的时候是家里的小公主，结婚嫁到婆家之后，是权门主母，何曾受过这样的气。

偏偏自己的亲生女儿，却是别人的一念之差，害得他们骨肉分离这么多年！

“母债子还！既然那死老太婆已经死了。那么，这一笔帐，就算到曾雪的头上！”

那个时候，曾雪天天在那里吵啊吵的！

也许就是这个原因，那老太婆就动了这样的邪念。

说到底，真正的原凶，还是曾雪！

“而且，爸，妈，爷爷，奶奶，我们差点就见不到小妹了。听说，那个曾雪，想把小妹给直接弄死，或者直接给扔了。后来，是那老太婆坚决留了下来。”

现在想来，那老太婆，不过是想赎罪，免得死后下地狱！

可是，她这种人，就应该下地狱！

程静芸和顾经元，以及其他人，都内疚得不行。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到顾凝，来补偿顾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