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侯老脸微红:“夫人当初母亲是有过那样的打算,我那时不是还小么,也没有与其他姑娘相处过,就觉得听母亲的安排似乎也不错。
但我也没做什么逾矩的事儿啊?苍天可鉴,自从父亲为我定下亲事,我心里便只有夫人一个。”
花家兄妹都被逗笑了。
花侯悄悄瞪了兄妹二人一眼,继续道:“至于表妹为何会恨咱们家,这就得怪夫人了。”
花夫人道:“这些个破事休要往我身上扯!”
花侯摊了摊手:“谁让夫人有本事又旺夫,嫁入花家不到十年,咱们家就重新立了起来,我的仕途也格外顺畅。
别说表妹,满京城眼红的女人多了去了!”
兄妹二人又一次笑了起来。
父亲这是在作死啊!
果然花夫人骂道:“你给本夫人老实交待,年轻时到底有多少风流韵事?”
“夫人言重了”花侯敛住笑意:“为夫承认,年少时对陈家表妹是有过一点点好感,但那也谈不上什么风流韵事。
与夫人成婚后,我便一心扑在仕途上,连陪你的时间都少之又少,哪儿有那份闲心去想其他人?
再说了,若是我对表妹有什么非分之想,又怎会撮合她与滕志远?”
花夫人知道他说的都是实情,但她之所以发怒却是另有原因。
“你对她是没有非分之想,可她呢?滕志远虽然考中了进士,家中却是一贫如洗。
你那表妹心高气傲,如何会甘心嫁去滕家?”
花侯轻咳了一声:“让她与我做贵妾那是姨母的意思,别说是我,连母亲都一口回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