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休估计没看到,很晚才回了两个字,
[到了]
“我没答应你。”俞绥找到一个表情包发过去,一边说:“今天粟粟生日,我两个星期前就跟你说了。”
“粟粟......”袁语卡了下壳,漂亮的柳眉轻轻一拧,柔声说,“那可能是妈妈忘了吧。”
一家人里面,袁语是最好被说服的,她从来没有明确的立场偏向,是个随风飘摇的草。
现在小儿子低着头小声说话,她又觉得小儿子乖了。
她四处看看,收走俞绥喝完的杯子,打道回府前注意到俞绥毛茸茸的脑袋,顺口说:“明天妈妈请tony到家里做头发,顺便修修你这头乱毛。”
谁知道懒恹的小少爷闻言一手盖在了头上:“不要。”
袁语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为什么?我请的是你认识的tony。”
“不修。”俞绥咕咕哝哝地说,“我扎起来就好了。”
袁语:“?”
俞绥一觉睡到天亮,醒来下意识摸了摸头发。
他头发晾在空调房吹了一晚上,冰冰凉凉很舒服,还是熟悉的长度。
俞绥翻了个身继续睡了,过了五分钟,被手机震醒了。
他平时睡觉是低电量静音飞行一整套,但是昨晚太困顿,洗完澡沾床就睡,漏了一晚上。
发信息的是个叫“悄悄地进村,打枪的不要”的群聊,这之俞绥没见过这个群,是今天早上才被拉进去的。
消息刷的飞快,领头的是他的好兄弟杨飞文和他的好班长易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