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之衍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身上:“所以你在拍的,也是他的戏?”
戚乔点头。
宋之衍笑了笑,眸光微滞,却什么也没有再说。
另一边:“说清楚,什么叫‘好吧,那就是’?”
江淮故意敷衍:“就这意思,你要怎么想都行。”
谢凌云的目光转向戚乔。
戚乔低声道:“是你自己误会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谢凌云紧蹙着眉,在这空隙中,朝宋之衍扫去一眼。
江淮向前一步,离开之前,拉走了宋之衍。
谢凌云堵在戚乔面前,严刑逼供的架势:“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。”
“江淮是我的师兄。”戚乔在他的目光注视下,像是服用了吐真剂,一字字清晰地说,“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。”
“没有别的关系?”
“没有别的关系。”
谢凌云展眉,垂眸,瞧见她在月光下亮晶晶的眼睛,几分探寻,几分促狭。
他偏开视线,声音沉沉地道:“朋友就朋友,还最重要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