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头越说越过分,温呈听的火冒三丈,从后面直接就是一声吼:“不好好干活,都在胡说什么!”
两个侍女身子一抖,神色惶恐,明显被吓得不轻,她们哆哆嗦嗦道:“温管家。”
温呈的脸色难看的很,万万没想到府中还有这样嘴碎之人在。
“主子的事也是你们能够轻易议论的?是觉着温府待的太自在了是吧,日后若是再让我听到你们再那里胡咧咧,别怪我心狠将你们发卖了出去,滚。”
“是,是。”
温家下人的待遇那是出了名的好。伺候的主子不多且人还和气,拿的月钱也十足丰厚,发卖出去的下人下场是什么样的她们一清二楚,哪里还敢再议论。
“跟你们身边的人也提个醒,别把主子们的宽厚当作你们放肆的筹码。”
温呈站在原地把前后的事串了一边,回了房中写信给了苏林轩。
那萧郎君看着也不是个太靠谱的,姑娘若是日后真的嫁给他,日子必定不好过,得让苏郎君抓紧些。
那厢许方城正在苏林轩府中玩投壶,听到温呈送了信来,嚷嚷着和苏林轩一同看了。
“您看看你看看,这大家伙都是明眼人,都等着你把阿言娶回来,千方百计的给你做帮手。你自己要是再不争气,我们就是存心想帮也没辙啊。”
苏林轩抿唇,温和的眉眼多了些弧度,身子前倾,手中的箭投出去,稳稳得立在那里。
“我会争气的。”
秦淮河水缓缓流动,载着说不出用不尽的缱绻温柔。河畔立着一座又一座亭台楼阁,垂着八角宫灯,暖黄的色调把河水映的波光粼粼。飘荡在河畔边的是绵绵无绝期的柔歌慢调,不知是从哪处销金窟,温柔乡传出来的。
几杯花雕下肚,萧景和现下宛若酒中仙,飘飘乎不知所以然。他手里还抱着酒坛,薄唇中时不时蹦出几个字符来,眼神迷离的不像话。
玄参的情况也没比他好多少,两只手到处挥舞着,半截身子仰躺在桌上,一双腿没规矩的蹬开,还挡了不少人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