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裳退下,傅温言的上半身到处遍布红痕,一看就知道是指甲划痕,看着痕迹还算新鲜,应该就是这几晚留下来的。
傅子秋见状,老脸一红。
他与上一任白郡王还算是故交,而今自己的儿子强迫了故交的儿子,傅子秋一时间无法原谅他自己。
一定是他教导无妨,不然怎会发生这种事?!
“啪!”
第一鞭子下去,傅温言一声不吭。
……
半晌之后,傅子秋累了,他停下了手头的鞭子,见儿子背后已是血肉淋漓,他也实在不忍心了。
关键是,傅温言是铁了心了,就是打死了他,也未必会让他松口。
傅子秋喘了几口气,一手放下了马鞭,一手指向了儿子:“你、你……尽快成亲!不答应也不成!”
傅温言跪的笔直,额头都是汗珠,但从头到尾,他都没有吱一声。
傅子秋离开了,他需要喝点茶,让自己压压惊。
傅温言站起身,随手捡起衣裳,一件件重新穿上。
白屠手中握着瓷瓶,里面是晓芙特制的金疮药。
他的眼线到处都是,傅大公子被动用家法这件事,并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,他没费什么劲就能查到。
温温竟说……是他/强/迫/了自己……
白屠难得失神,他素来没心没肺,否则……岂能昧着良心活到今日。
动/情/真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。
白屠一人站在廊下,静静等着。
温温会来的吧……
正思量着,墙角突然传来动静,有人翻墙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