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傅子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……你知道为父今晚为何要见你?”
傅温言不敢笃定:“请父亲明言。”
傅子秋哼了一声:“莫要再与白郡王往来,为父对之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到底是自己最爱的儿子,傅子秋不舍得动家法。
傅温言抿了抿唇,没有答应,却问:“是哪个混蛋告状?”
傅子秋立刻怔住,四下看了看,发现无人,这才低喝:“住嘴!这事是皇上告知我的!”
傅温言:“……”皇上为何这般多管闲事?!换做是旁人,傅温言必定会报复。
但对方是皇上,傅温言只能选择沉默。
既然已经被父亲知晓了,他不狡辩。
此时此刻,傅温言反而心里踏实了。
他仰面看向自己的父亲,情绪十分稳定,像是打定了某个注意:“父亲,我不想定亲了。”
“你、你再说一遍?!”
傅子秋原本以为儿子只是暂时误入歧途,终究会回头。
可眼下,却见太子态度决绝,都不愿意定亲了。
傅温言言辞坚定:“父亲,儿子有罪,可儿子不会答应定亲,也不会随便成婚,儿子对白屠……是儿子一厢情愿,强迫了他,与他毫无干系。”
索性,把所有的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扛吧。
这是他唯一能替白屠做的了。
傅子秋一阵头昏目眩。
竟不是白屠/勾/引,而是自己的儿子/强/迫/了人家……
傅子秋抬起手中马鞭:“脱了,家法处置!”
傅温言照做,半点不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