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想继续学武。”吴飞宇郑重朝他抱拳道,“请父亲同意吧。”
“学武?”吴永昌难以置信地重复了句,“当下正是太平盛世,北越国十几年都未曾发生过战事,有什么用武之地?”
吴飞宇忍不住反驳道,“如果学武无用,几年前为何偏偏将我送去边关,难道只是为了锻炼下我的生活自理能力?
即便北越国太平了十几年,但是这几年天灾不断,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父亲如何能断定未来几年不会有战事呢?我相信早晚有一天——”
吴永昌一听他大逆不道的话,连忙上前做势要捂住他的嘴,一边训斥道,“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在外面说!”
随后细细想了他的话以及自己近来的担心,便还是叹了口气,“哎,算了,你若想从武便去吧,以后少给我惹麻烦就行,赶明我让王管家给你寻一个武师傅回来——”
“不用了!”吴飞宇喜出望外,连忙抱拳,“师父我已经有人选了,不劳父亲费心。”
见事情说完,吴飞宇也不欲和他多待,便起身道,“既然和父亲报过喜了,便不耽误父亲去衙门的时间了,晚上我和同窗约好的庆祝,就不回来陪父亲用饭了。”
“行吧,早些回来。”
吴永昌见时间不早,赶忙起身出门,门外马车早已备好,出门便直接上了马车直奔衙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