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主事微微一笑,随口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他总觉得白榆过于殷勤了,卑躬屈膝的像个奴仆,看起来有点诡异。
但是想了又想,实在想不出来白榆还能有什么图谋。
告自己凌辱同僚?那白榆自己不就成了笑话吗?
而且这是树立威信的关键时候,只能先接受着了。要是连白榆的殷勤都不敢接受,那岂不就显得自己胆小心虚?
不管白榆心里怎么想的,暂时就当成白榆服软投诚吧!
临近傍晚的时候,曾主事从工部回来,又看到白榆恭恭敬敬的站在街道厅大门迎接,把大部分仆役的活都抢着干了。
而后白榆还交上一份悔过书,这时候曾主事又长了个心眼,把悔过书仔细检查了一遍,但仍然没发现有什么文字陷阱。
又看看天色不早了,曾主事决定结束今天的工作,起身下班回家。
回想今天的经历,有点莫名其妙,但很愉快。
还没出屋,曾主事忽然听到外面一通乱喊,随后便见一大群人冲进了街道厅院内!
抬眼细看过后,曾主事当即就认出来了,领头的人竟然是白榆的家丁!
这群人冲进了街道厅后,见人就打!无论是书办、杂役,全都挨了拳脚。
街道厅不大,几次眨眼的工夫,五六个在场的办事人员全都被打得在院内滚来滚去。
曾主事的随从曾甲上前去呵斥,也被冲进来的人群揪住狠狠的殴打。
只一会儿过后,曾主事就是街道厅唯一还能站着的人了。
曾主事做官以来,还真没见过这场面,直看得目瞪口呆,却又怯懦的没敢发声。
他害怕开了口后,连自己也一起被打,那就彻底丧失体面了。
眼看街道厅里众人都被打得半死不活了,白榆突然出现,站在照壁那里大喊道:“住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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