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榕榕这才意识到,周叔叔的别墅过于空旷。
她不太清楚有钱人的生活。
没保姆,她也仅仅理解为周叔叔不喜欢陌生人在家。
而现在,周叔叔的公司出现问题。
请护工已经很勉强。
不可能再单独请个保姆。
“家里活不多,不需要。”
他盯着秋榕榕看,将车的后备箱关上,忽然转移话题,“你鞋带散了?”
“啊?”秋榕榕低头,发现鞋带根本没伞。
他面无表情,“我骗你的。”
“土到掉渣的骗局。”秋榕榕吐槽他幼稚。
“但很管用。”沈砚川用中指推了一下眼镜,“你这么天真,当心被人骗得很惨。”
沈砚川送秋榕榕回家。
周景行就站在家门口,他手里拿着铲子帮兰花松土。
微风把他的白衬衫吹得柔软无声,他动作专注,近乎虔诚。
车辆停下。
秋榕榕从副驾驶下来,去后备箱拿菜。
沈砚川随后下车,车门轻阖的一瞬,他抬起头。
和周景行对视一眼,又各自错开目光。
秋榕榕仰起脸,冲周景行晃了晃袋子,笑得眉眼弯弯:“哥哥,晚上我们炖排骨吃。”
她眼里干净又亮,只有一个人。
世界在她心里被截断成了清晰的两半。
有周景行,和其他。
周景行收回目光,将手中铲子搁在花坛边,伸手接过她的袋子,把她往屋里带。
他没和沈砚川打招呼。
沈砚川识趣地自己离开。
周景行语气带笑,“妹妹,又交新朋友了。在外面交朋友要小心,当心遇见坏人。”
客厅里,多了一个全身缠满绷带坐轮椅的人。
周淮远回来了。
护工就站在周淮远和周叔叔之间。
她一脸满足。
而周景行的双手从后面按在她的肩膀上,“有时间,多在家陪陪他们,他们才是你的家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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