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不止项琰一个人对他说过,就连属下董译也是这么评价陈漠北的。
宣平侯府走到今天这一步,其实与陈漠北冷漠,自私脱不了干系。
官场,说白了也是人情世故,不站队,不走动,不来往也就意味着把自己给困死了。
而一个自私冷漠的人,是不大可能对人有执念的。
吴酸起身走到宁方生面前,脸色灰败:“算了,要不你再查查别人吧。”
宁方生却摇头:“陈漠北还是要再查一查。”
吴酸心头一震,“理由呢?”
宁方生一字一句:“我相信吴大人的直觉。”
直觉顶个屁用啊!
卫泽中急了,“你们都施压成这样了,他连个梦都没有做,查他还有什么意义呢?”
梦?
吴酸到底是五城的老大,立刻警觉道:“梦是什么意思?”
完蛋。
说漏嘴了。
卫泽中身子一僵,脸都白了,目光可怜兮兮地看向自个女儿。
其实“施压”两个字一出来,卫东君就想冲过去,捂住亲爹的嘴。
可惜,晚了。
卫东君有些无措地看着宁方生。
咋办?
总不能说,咱们俩能进到别人的梦里,偷看别人的梦。
会被活活打死的。
宁方生额角一跳,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:“最后的斩缘,需要在梦里。”
斩缘在梦里?
吴酸瞬间被这句话给震住了。
项琰没那么好糊弄:“谁的梦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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