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全权给交臣来办,殿下只管放心,臣不会让任何人为此蒙冤,待真凶抓住,臣会狠狠惩治!”平阳侯将自己都说得热血了,只是热血过去后,理智地想到另一事,“容臣多问一句,殿下究竟打算何时回京?”

别是又要数年之久吧!

谢欢修长的指节扣了扣干涸的茶盏,平阳侯竖着耳朵听见茶杯空了,于是忙不迭地去倒茶,此时听谢欢漫不经心地开口——

“大概五月吧。”

“为何是五月?”平阳侯不解殿下究竟有什么事不肯说出来。

谢欢随意一笑,漠然的面容上似打上一层冬日暖光,“因为,五月天气好,宜出行。”

平阳侯:......

离谱的因果关系,平阳侯手里的热茶都溢了出来。

谢欢起身,拍拍平阳侯的肩,“你回去之后,分清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”

语罢,也没有要喝茶的意思,执起冰凉的面具往脸上一戴,大步流星地朝外而去。

留平阳侯独自思考,什么话能说,什么话又是不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