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——平阳侯也沉默了。

随即,谢欢从怀里取出一个红封,递给平阳侯,后者受宠若惊,唰地起身推拒,“殿下,这使不得,您有事尽管吩咐,老臣必不会推辞。”

“你误会了,”谢欢将红封放在平阳侯手边后,顾自收回手,“这是孤写给父皇的信。”

平阳侯一惊一愣,再低头朝红封看去,什么信还装在红封里,平白叫人误会。

他收敛面上的惊愕之色,正要去拿红封,一边要重新坐回位子上。

此时谢欢又补充道:“这信,要父皇亲启,你要是偷看——”

说到这里,神色一凉,视线如冰锥般朝平阳侯探去。

平阳侯的屁股差点要沾座椅,再次直起身忙道:“殿下放心,臣是不可能偷看的。”

谢欢颔首,“孤不会食言,你将这信带回宫里,父皇看了,自然知晓是你找到的孤。”

平阳侯心里一喜,拿桌上的红封时,腰都弯了,“殿下放心。”

谢欢继续吩咐,语气自然,“你回去以后,主动将证据呈交,石料案,父皇一定会追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