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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和盛老爷子是上午见的面,下午,盛京时正在会议上,接到爷爷的电话后回了盛家,然后被潘秘书命人押去跪在祠堂,被戒尺抽的后背淤青。

他已经十几年不曾被动家法了,印象中上一次还是因为逃学。

十三岁的时候被责罚就已经让他自尊心受不了了,此刻更是异常难堪。

在外堂堂一个总裁,如今回到家被人按在地上抽,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。

盛京时推开站在两边的人,额头上的青筋都凸起,脸因愤怒而泛红。

“都滚开!”

他跪在地上,抬头看向爷爷,下颌咬的死紧。

潘秘书的戒尺抽下来,他硬是一声不吭。

打完了,盛老爷子才开口:“知道为什么打你?”

盛京时不说话。

“不服气?”盛老爷子把茶盏往桌上一放,高声说:“继续打——”

潘秘书的戒尺高高扬起,盛京时开口:“你就算打死我,我也不会放弃她。”

老爷子哼了一声,骂道:“蠢货!我打你,是因为你竟然为了和一个女人置气,愚蠢的站在蒋家的派系里!”

盛京时凝眉,听爷爷神色肃重道:“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让盛家保持今天的中立,这些年花出去了多少?你以为那群当官的就真是一群只会打哑谜的中庸之才吗?京时!不要再意气用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