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问:“你出得了国?”

沈斯仁抿唇,问:“你哪天走?”

“这周五。”

还有三天的时间,就算明天一早递申请也来不及了。

初夏就是算准了他的身份和工作性质无法随意出国。

她放下筷子,道:“我吃饱了,到时候给你带礼物回来。”

一张餐桌,心不在焉的一顿饭,各自演戏的两个人。

只是一个人演是为了挽留,一个人演是为了离开。

但在走之前,她还有该修理的人没修理。

第二天,初夏约见了盛京时的爷爷。

她将当初签署的试婚协议摆在老爷子面前,坦白了全部情况。

盛爷爷双手握在拐杖上,眼睛眯成一条缝,费力的确认着上面的字迹。

良久,他只问了一句话——

“你肚子里的,是京时的孩子吗?”

初夏回答的很平静: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