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对她都是很陌生的东西,流水过耳,她并不稀罕,直到听见沈卿玦说了最后一句,她心脏一梗,胸腔发凉。
“殿下…何时送臣女回府?”她气息游丝,颤着声音问。
婚事不会重复,将她赐给太子,自然是废了上一桩婚事。
由此可见,裴家罪责不轻。
可沈卿玦明摆着不让她问,不准她关心,要令她撇干净。
她在这里,只能困在笼中,出去才能知道情况如何。
沈卿玦听到问话,眸色缓缓地一顿,他揽着人,往怀里抱了抱,温热的唇凑上来,姜晚笙以为他又要……
“笙笙,你乖一些,否则孤也不知道,孤会做什么。”
可能是像梦里那样。
冰凉的嗓音贴着耳畔绒发,让姜晚笙禁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她一个字都没说,只是在心里想了想,他就看透了她,洞穿她的心思。
还给她警告,算是警告还是威胁?
她正思考,沈卿玦掰过她的脸,抬起下巴,眸色深深地压上来,含住嫩红的唇肉吃进口中。
姜晚笙双睫颤颤,黛眉紧紧蹙着,不一会儿就张嘴喘气。
他借机侵略进来。
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,变得热灼,姜晚笙眼睛里逐渐氤氲上雾气,双靥绯红,额头后颈一阵阵地冒热。
她脸往后退,沈卿玦追着吻上,唇瓣分离一瞬又贴合。
柔润的薄红压得陷落。
呼吸声相间,交织成密网。
沈卿玦换了动作抱她,她的背脊抵上了金丝楠木案桌的案沿,轻轻碰响,上头摆着的案牍稍微移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