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软玉温香抱着,是当真难忍。
姜晚笙忽然动了一下,从薄被里钻出个小脑袋,“殿下。”
“嗯。”沈卿玦嗓音压得很低。
姜晚笙并未注意,她自顾问,“宁世子彻底醒了吗?”
“他怎么说?证词方面我想……臣女想……”
“准你不必称臣。”
“……殿下,我想去看看宁世子。”
沈卿玦突然抬起下颌,幽深的目光冷寂地望住她,“你跟他有交情?”
姜晚笙周身一冷,像被锁住的猎物。
“没有交情。”她强迫自己忽视掉这种被捕猎的感受,缓声答,“蓁蓁突遭变故,我不想逼迫她……”
说到这里,姜晚笙一停,意识到什么。
她不想逼问秦蓁蓁,那摆明就是,她要去逼问宁行简。
沈卿玦自然能读懂她未尽之意,心下满意,“孤过两日带你去宁国公府。”
“谢殿下!”
姜晚笙兴奋,她眼里闪出光彩,在黑夜里,像是琉璃。
沈卿玦望着她的眼睛,忽然沉声问,“药涂了吗?”
“什么药?”
姜晚笙对他没头没尾的问话懵懂。
沈卿玦深黑的眸中划过一抹深色,他拨她鬓发,“那就是没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