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行三口两口就吃完了一碗面，感觉很满足。

“面做得不错。”

“你喜欢吃就好。”

杜若准备把碗拿下去清洗，却被维尼熊抢了先。

厉行笑笑，“这些事不用你做。”

“哦。”杜若绞着手指，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。

厉行挑一下眉，“还有事？”

“没，没事了。”

杜若转身就往外走，手腕却被厉行拉住，她整个人一哆嗦。

“怕我？”

“不，不是，我，我怕你嫌弃我。”

厉行帮她把散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，“我担心你这样跟了我会后悔。”

“我不后悔。”

厉行的手指顺着她的耳廓一路向下，描摹着她红透了的脸颊，直到天鹅般的雪颈。

杜若的呼吸都停止了，整个人僵硬得像块石头。

厉行附在她耳边轻语，“你这么紧张，我们还怎么继续？”

杜若突然回过神来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，“我，我该怎么做啊？”

“你之前没交过男朋友？”

“没啊。”杜若死死攥着衣角，生怕自己表现不好会被赶出去，“我，我会学的。”

厉行轻笑出声，把她拦腰抱起。

杜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，身体轻飘飘的，好像灵魂都破体而出了。

杜若跟顾雨萌不一样。

虽然都是第一次，可顾雨萌明显是做过功课的。杜若则是全程懵逼。

厉行暗笑，看着你那么勇，原来这么胆小。竟然有那么一点点心软，温柔了许多。

趁着厉行去洗澡，杜若强撑着酸痛的身体，很懂事地帮他换好床单，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间。

她心里很清楚，即使待在厉行身边，冠上了他妻子的名分，也不能逾矩。

这个男人可以让她生，更可以让她死，她必须管住自己的心。

这也是杜若聪明的地方。女人，对厉行来说，只是生活的调剂。一个正常男人必须要有的罢了。

至于感情，怜惜，或许有，但真的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