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小麦先木槿一步,抬手便用力甩了婆子两个耳光。
“你竟敢!”婆子正欲继续叫骂,乔荞递了个眼色给小麦,小麦左右开弓,一连抽了十几个耳光。
直到小麦累的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,此时婆子脸颊红肿如茄子,呜呜咽咽的哭着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。
“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?”乔荞询问。
婆子把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,已经没了先前嚣张的气焰。
“你身为库房掌事,没有严管自己的属下不说,还纵容他们肆意欺辱他人,这是一错。”乔荞纤长的指甲叩着椅子把手,她轻抬眼皮:“你依仗自己是侯府老人,背靠侯爵夫人,对我大不敬、以下犯上,此乃二错。”
“综合二错所述,依照侯府家规,你本该被杖责三十扔出侯府。不过.....”乔荞交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,神色犀利:“念在你为侯府做事多年,又是侯爵娘子的亲信,侯府还是会留着你。”
一听这话,婆子还以为自己被免去了责罚,长舒了口气。
“拖下去,杖责十五,就在我面前打。”乔荞冷冷吩咐道。
婆子顿时挣扎起来,可架不住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厮将她按倒在地,连板凳都没搬,压在地上就打了起来。
婆子惨叫着,乔荞嫌她叫的难听,命小厮脱下臭烘烘的袜子塞在了她口中。
婆子被打的皮开肉绽,浑身鲜血淋漓,不多时便只剩出气了。
一旁库房的下人们见状早已吓得六神无主,纷纷往后缩着,生怕让乔荞抓住受罚。
乔荞见方才秘密吩咐去做事的小麦从库房出来,便继续说道:“我方才拢共说了两件事,这最后一件事......”
乔荞递了个眼神,小麦便高声说道:“第三件事,你们假借没有令牌名义驱逐我,结果却在库房私扣少夫人少爷院中过冬物资,这种掉脑袋的事情,是谁吩咐你们做的!”
说着,小麦用力拖拽着身后的麻袋出来。
她将麻袋狠狠撕开一个口子,只见梨花碳骨碌骨碌全部滚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