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找我们来不是仅仅为了这事吧?”朱棡冷不防的问道。

“喝酒!”朱樉再次端起酒杯,三人一饮而尽。

朱樉这才说道:“不瞒二位弟弟,这京城虽好,但也好不过本王的秦藩,我每天是担惊受怕,生怕老爷子找我的麻烦,咱们回京后,老头子又教训了我一顿,愁啊……”

朱棣感同身受,说道:“二哥,你这都不算什么,老头子让我从奉天门后的御阶直接跪到了奉天大殿!”

“哎……老四,话可不是这么说的……”

朱棡沉声道:“你的错可比二哥的错大多了,你差点害死老头子的心尖头,害死咱们的侄孙,害死朱家第四代第一人,别说让你跪到奉天殿,就是把你砍到奉天殿,那都是你罪有应得!”

“你……”

朱棣站起身来,怒声道:“二哥,这话过了,对于此事,本王并不知情!”

“哼!”

朱棡瞪着他道:“知不知情,你这位燕王自己心里清楚!”

“三哥,你今晚是来问罪的吗?”朱棣毫不示弱。

朱棡也来了脾气,同样站起身来,指着朱棣说道:“是又怎样,老四,你现在都敢给三哥如此说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