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愣了一下,无奈的端起酒杯:“二哥,四弟敬你!”

三王酒杯相碰,一饮而尽。

“二哥,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,本王吃过饭了!”朱棡有些不耐烦。

朱樉看着两位弟弟,沉声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本王也不卖关子了!”

“两个事,第一,你们俩人家的那两个狗崽子被雄英弄到拱卫司了,没别的意思,父皇说过他们凶狠暴戾,毫无规矩,去里面多学些本事,听说是常茂亲自操练!”

朱棡听后毫不在乎的说道:“听说拱卫司正在没日没夜的练习刀法,为抗倭而备,让那个狗崽子在里面呆着吧,时机到了跟着一起去抗倭,死了也不打紧!”

朱棡也很厌恶朱济熿这个儿子。

朱棣听后却面露不悦,虽然朱高煦不是嫡长子,那可是他最喜欢的儿子,而且操练他的还是淮西党的常茂,朱棣有些担忧常茂会公报私仇。

他是和晋王不和,但与淮西勋贵更是势同水火,与朝中文臣的关系也一般,也不结交地方三司,燕王就是这般孤傲。

“本王没意见!”朱棣是咬着牙说出来的,老爷子都搬出来了,他也说不出来什么。

晋燕二王万万没想到,自己的两个儿子被秦王一杯酒永远的卖给了朱雄英。

“本王家那几个狗崽子都太小了,不然本王也扔进去锻炼几年!”朱樉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