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且......在填堵决口的时候,本阁观那黄河堤岸......好像也没那么脆弱!”
声音一出。
堂内霎时寂静,谭松林和一众官员顿时看向了范建祥,眼中迟疑。
而范建祥,此刻听到林业的话,亦是神色一僵,口中的话顿时堵在了喉咙里,让他憋得脸上逐渐涨红了起来,也一阵变幻。
不过下一刻,范建祥便不甘地吐出了一句话:
“林阁老之所以能堵住决口,是因为您能调动数万敢扑洪水的士兵,下官当时要是能有这样的人手,也能堵住决口!”
“是么?”
林业顿时露出了冷笑,冷冷地看着范建祥。
而谭松林和此间的其他官员,此刻也皆是在心中暗自摇了摇头,他们都听出了范建祥这话的牵强。
“既然如此,那范河道就去跟朝廷有司说吧!”
冷笑中,林业像是不想再跟范建祥多说了,突然冒出一句话后,当即朝门外凝喝:
“来人,送范河道回京述职!”
“遵令!!”
守候在门外的赵侗,顿时带着四名士兵大步走进了堂内。
一进来,赵侗便冷冷地朝范建祥指向门外:
“范大人,请吧!”
“走就走!”
范建祥顿时咬牙跺脚,然后怒气冲冲地瞪向林业:
“下官就知道这事得有人背锅,身为河道总督,下官认了!”
“不过就算到了中都,下官在陛下面前也是这些话,事情两难全,下官尽力了!”
声音落下,范建祥头也不回,直接大步地朝门外走去,昂首扩胸,毫无畏惧,亦视死如归。
林业见此,面无波澜,只是冷冷地看了眼范建祥的背影,然后摆了摆手。
霎时,跟着赵侗走进大堂的四名士兵,立即跟上了范建祥,独留赵侗站在林业身边。
这个时候,林业也没在这多待了,心中挂念其它地方灾情的他,当场又吩咐了谭松林等人一番,然后带着赵侗等人也匆匆离开了这里。
而后,林业一路南巡前往了郑州方向
也在这个时候,洪灾渐退的各地,也纷纷统计了灾情,上报了中都朝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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