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问起胡秀英,老虎妈子表情有些不自然,哆哆嗦嗦开口道:
“胡秀英溜达去了。”
“放屁!”
我一巴掌抽在老虎头上,这东北孩子童年噩梦之一也不过如此,满嘴跑火车,一句实话没有。
至于凶残程度吗,据说它跟马猴子齐名,可我到底没有亲眼看到它使用邪术掏老鼠的心肝肺,还真不好评价。
“你敢在老子义父面前耍心眼子?老子看你是心肝肺掏多了!都成心眼子了!今儿老子就把你的心肝掏出来!”
窦长青无比愤怒,化回原形,一双利爪撕扯开老虎妈子的胸膛,里面竟然夹了一张黄符纸。
“上面写的啥?”
我心中惊奇,却见黄天赐看完脸上表情变幻莫测,赶紧凑近去看,就看到上面写了两个大字:
煞笔。
我……
“我操你二大爷!”
这东西诡计多端,嘴里也问不出什么,留着它我觉得始终是个隐患。
给窦长青一个毫不遮掩的抹脖子动作,窦长青明明狞笑一声,掐住老虎妈子的脖子就要薅它扁桃体。
老虎妈子吓得嗷嗷叫唤:
“别薅别薅!我说!我啥都说!我除了不知道胡秀英在哪儿,别的我都知道!
不过这洞里的东西加一块也不够她塞牙缝,刚才我纯属吹牛逼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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