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长青把老虎妈子尾巴扯的老长,绑住了它的双腿。
那东西只能用手支撑着地面,一张嘴哈喇子差点淌出来。
“快说!”
我虽然知道胡秀英是安全的,但是没见到她我心里不踏实。
以后我轻易不能请她,这责任跟风险太大了。
“各位大爷,你们想知道啥啊?”
我对上老虎妈子清澈的眼神,并没有掉以轻心,有的只是更加警惕。
“说说这坟是怎么回事,张彩萍跟窦英哪儿去了?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?”
老虎妈子眼珠子微微转动,说它就是张彩萍。
“你哪地方像张彩萍?”
窦长青不可置信,把它拎起来仔细打量一番。
“杂草的灰家……咳咳,灰大仙,你也知道你们家鼠皮能做人皮,我做张老太太人皮很难么?”
回答它的,是窦长青照脸盖下来的大嘴巴子。
老虎妈子,不,应该说张彩萍这回看着老实了。
它说真正的张彩萍早就死了,年轻时还没成婚的张彩萍上山捡柴,遇到了老虎妈子,被它当成了胡萝卜条。
这跟我童年记忆里,我奶跟我讲的差不多。
老虎妈子爱吃人的手指头,把人吃了还要去那人家里抓她孩子,半夜在被窝里吃手指头,那小孩儿听见了问它吃啥,它就说是胡萝卜。
一咬嘎嘣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