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事情发生之后,她哭她闹,可从未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那两个字。
便是那个罪魁祸首,也只是扣上他自己的衣裳,眼神嘲讽地看向她。
“年氏,是你勾引本官的。”
年氏胸腔有些起伏不定。
“我想你帮我,不...我求你帮我。”
南知鸢都没有反应过来,一下便见年氏跪在了自己的面前,她眼眸之中噙着泪珠,虽是跪着的,却坚韧无比,像周围茂密的竹。
“我知晓你的身份定然不是这般简单的,我求你,求你帮帮我,让那狗官付出应有的代价!”
南知鸢看向她,眼神之中都是怜惜。
可是...
南知鸢伸出手来,略带了些力气将她扶了起来。
年氏的手臂上仿佛没有肉一般,只留下了一层皮覆盖在她骨头上,袖口空落落的,凄惨无比。
南知鸢只用了一丁点的力气,便叫她没有办法再反抗。
“我不过是一个商妇,我又如何能帮你呢?”
南知鸢没有忘记自己如今明面上的身份。
在这个地方,她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,对着所有人都会披上伪装的皮囊。
便是面前的女人看起来太过于可怜,她怜惜她,同情她,可并不代表南知鸢会这般的愚蠢,将自己的底牌掀给这个今日刚认识的女人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