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打听了那药一天三次,这种病除了需要他老实吃药外,还需要定期去复诊。
女孩表情有些严肃,板着一张脸认真的审视他眼底,祁砚峥突然发现,他还挺乐意被她管。
这是在意的表现。
她在意他。
他唇角勾起弧度,应着,“吃了。”
“哩哩说的话,不敢不听。”
看着挺像那么回事,池哩清了清嗓,扬着下巴轻点,“伸手。”
对于她的命令他可算照单全收,温顺的像没脾气的狼狗,摊开掌心,目光却是划在她的手上,眸光微闪,仿佛在期待什么。
猝然,他掌心被放入一颗糖,女孩白嫩的指骨贴着,一触即离。
“奖励你的。”
“呦呦呦……”
背后传来一道声音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驴叫呢。
池哩扭头看过去,就看见池郁倚在门上,手指勾着车钥匙,盯着祁砚峥手里的糖,“给我五千一颗,他就免费送。”
“池哩,小姑娘家家怎么胳膊肘劲往外拐呢。”
语气酸溜溜的,难怪昨天晚上那颗糖不怎么好吃,哪有免费的香。
闻言,站在池哩面前的祁砚峥将手心的糖宝贝似的塞进了胸口处的口袋,眉梢染上欢愉。
而池哩则是一脸古怪的看着倚在门口的池郁,上下扫视着,目光落在他衬衫衣摆处,有一块面料明显是被撕碎的,想到什么,她下意识往栅门看去,最顶上飘着点白。
她若有所思,眼神含着戏谑,像发生了什么惊奇事,“池郁,你夜不归宿。”
怕她这动静惊到里面的父母,池郁瞬间不冷静了,连辩解都懒得辩解,手指抵在唇上,示意她闭嘴。
池哩能模糊看见他脖子上有点红的东西,想上去走几步去看,突然手腕被拽住,她回头看向祁砚峥。
“怎么了?”
祁砚峥看着她,“鞋带散了。”